我可没点你哑穴!解葯呢?有没有在身上?”未得到回答,荆天气急败坏追问,尤其在惊见她双颊迅速泛起一层异样的艳丽嫣红时,心中焦急更甚。可恶!虽然方才他没有吸入那粉色细粉,但因那阵突如奇来的怪风,所有的葯粉全原封不动的卷了回去,扑了她满头满脸,如今她脸上的异样红晕,肯定是中了自己的毒所引起的。“”完全不想浪费精神说话,姬笑春恼怒地闭起眼,暗自抵抗著体内阵阵涌起,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焚身烈火。唔可恶!姜哥哥制的葯果然名不虚传,简直令人难受至极!见她双颊艳红宛如要沁出血来,脸上满布细密汗珠,甚至气息开始不稳低喘,荆天好似自己中毒般,比她更为紧张,急声恼暍道:“你不说?你不说,我自己找了!”话声方落,他再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修长大掌毫不犹豫往她怀里探去寻找解葯,指尖则难免地碰触到了高耸柔软的胸脯“唔”敏锐感受到那轻如蝶舞般的碰触,姬笑春只觉一股钻人入骨的酥麻与疼痛迅速散了开来,樱红发出一道似痛苦又似欢愉般的奇怪,随即像似意识到自己不该发出这种暧昧声音,她倏然睁开情欲氤氲的眼眸瞪著眼前男人,咬牙怒吼“不要碰我!”被她这般的奇怪反应吓了一跳,荆天迅速收回手,焦急的心情慢慢冷静下来,若有所思地凝睇她“中毒”后的种种反应,不知为何,多年前某日受她营救的情景忽地浮上脑海“莫非刚刚你洒的又是‘竹林六怪’中的姜无秋送你的玩意?”缓缓眯起眼,他嗓音轻柔到令人发毛。“不不然你当我当我还真能洒什么害人的的毒葯吗”艳颊火热赤红,姬笑春喘气恼怒的嗔叫。“难道春葯就不害人吗?”原本的担心忧急,这下全转成了熊熊怒火,荆天怒极反笑。“好!非常好!这下可真是应了‘自作自受’这句老话了!”这可恶的女人真是不值得令人同情。“不用你管!”已经难受得要命了,又听他冷嘲热讽,姬笑春不由得气结。受制于人,又身受春葯之苦,她不仅不收敛,还敢大声哪!荆天冷笑,原本想冷眼旁观让她自己承受这种苦果,可最后终究还是看不下去,绷著脸硬声道:“没有解葯吗?”“没有。”恼瞪一眼,她低声嘟囔著“姜哥哥制的葯就是要让人拿来开心的,作解葯干嘛呢?”虽然她从没自己寻开心过,都是拿来当毒葯使。仰望着天,荆天已经完全无话可说了,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视线重新转回眼前女人身上。见她已经双颊赤红,眼眸迷蒙,却依然紧咬著艳红强忍体内情欲的燥热炽火,倔强的不愿发出一丁点羞耻的暧昧声响,猛然之间,一个极端下流的逼供手段窜进脑海,惊得他不断连连摇头,不敢置信自己怎么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可是若不趁这个难得机会,就算她再次落入自己手里,等体内春葯葯效退去,说不定又要如之前被关在地牢那样般嬉笑装傻,根本无视他的逼问。不行!无论如何,就算当一次下流的无耻小人,他也要她把之前那些话解释个清楚,并老老实宝告知亲姊孩儿的下落。思及此,荆天心中主意已定,当下眯起厉眸质问:“方才你说想知道我外甥的下落,就去问你小师弟是什么意思?”哼!直到现在,他才终于知道原来那对奇怪的师侄与她是同师门的人,藉程家兄妹之事混进荆家庄,伺机劫狱救人。现在这种情况还来烦她这些事,这男人够了没?简直不敢置信,姬笑春瞪著迷蒙眼眸,喘气恼声道:“我我现在没没精神与你说说这些”唔可恶!好难受,下回见到姜哥哥,一定要逼他研制解葯才行,否则若不小心“自作自受”就会如她现在的惨状啊!“没精神说?”扬起眉,荆天不打算这么简单放过她,向来冷肃威严的脸庞,如今却仿彿蒙上了一层阴暗邪肆之色。“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有精神说?”“你、你想干嘛?”嗅闻到一股不祥味道,姬笑春结巴惊叫,只因斗了许多年,不论是他愤怒的、气恼的、愉悦的、火大的尬的等等不同情绪与神情,她皆看过,却从来未曾见过他今夜这般冷厉中隐带著邪佞的表情。“想这样!”嗓音轻柔,大掌忽地覆上柔软胸脯。“啊”倒抽一口气,她瞠目结舌与那闪著懈魅光彩的鹰眸对视,随即,透过衣衫,身体敏锐感受到那紧紧覆著自己的大掌的炽热温度,一阵令人发颤的酥麻登时流窜全身百骸,舒服得令她不自觉逸出羞耻的暧昧。“唔”这声引人脸红心跳的娇啼,让向来自制力极佳的荆天也不禁下腹一紧,冷静的脑子像被闪电给击中般,霎时一片空白,修长大手仿彿有了自主意识,恶劣的探进她胸前衣衫,灵蛇般迅速钻入薄薄的肚兜内,盈盈握住那凝脂,规律而折磨人地轻抚揉压著。“啊嗯”原本极力强忍的騒动,如今被他这么一撩拨,体内的情欲瞬间如河水溃堤般崩溃瓦解,姬笑春再也承受不住似疼似麻的欢快情潮,荡人心魂地娇啼了起来,可尚存一丝清明的神智却感到羞耻至极。“你你下流无耻”艳颊赤红,在无法自制的低低声中,她粗喘着气咬牙怒骂,只是控诉的嗓音却娇媚得诱人,丝毫不具威胁性。闻声,荆天脑子里“轰”地一声巨响,猛然回神才发现原本只是想要恫吓威胁的行为,却在心神荡漾间逾了矩,直接探入衣衫内占尽她便宜,当下一阵热辣直袭上脸,大手飞速缩了回来。然而就在他缩回手的瞬间,指尖拂过此刻敏锐异常的嫣红嫩蕊,惹得她不禁娇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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