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推开的瞬间,扑面而来的湿漉漉的水汽让我恢复了一丝理智。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真的要戳破这一层窗户纸,把一切不堪都撕开来摆到台面上吗?这对谁有好处呢?为什么不能再忍忍,为什么就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看着跌坐在地上未着寸缕的女人,目光从她微微汗湿的脸上下移到她赤裸的胸前,再到隐于阴影中的掌控了我全部的渴望的三角地带,我感到前所未有的不甘和心酸。
光是想象着,有一天她结婚,穿着洁白的婚纱被另一个男人拥入怀中亲吻,在撒满玫瑰的大床上翻云覆雨,他的手指会抚摸遍她的全身,他的分身会进入她的下体,他们会无数次重复这道隐秘而又下流的工序,直到拥有象征他们爱情的结晶……我就嫉妒得快要发疯。
我怎么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她明明也在渴望我。
沈寒惊叫了一声,“青觉,你怎么起来了?”
说着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扯下叠在架上的浴巾围在胸前,“你要用浴室吗?那我先出去……”。
我闭了闭眼,迅速转身把门反锁。
我不想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爱她,我疯狂而又绝望地爱着这个和我流着一样的血的女人。
是的,女人。沈寒在我毫无指望地爱慕和思念她的那些日子里迅速成长为一个女人,一个到了法定年龄可以谈婚论嫁的女人,一个会带着男朋友回家见父母的女人,不再是六年前那个倔强又脆弱的少女,也不再是明明在意得不得了却总是装作无视我的姐姐。
我一把拽住跑到门边的沈寒,一只手紧握住她的手腕反剪到身后,一只手掐住她的侧腰,将她摁在门边的墙上。
“放开我,青觉,别这样……”
她挣扎着要撞开我,我上身往后一躲,右腿趁机顶进她的双腿之间,左腿重重压住她靠近门口的那条腿,下腹也紧贴上去,从上到下将她困住。她像是在福尔马林中泡得发白的被掏空了内脏的青蛙,被我用朗基努斯之枪刺穿了身体双腿打开钉在了墙上。
她喘着气,用额头抵住了潮湿的墙壁,双臂用力推搡,想要挣开我的束缚。
“姐姐在干什么,嗯?”
我将嘴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时嘴巴沿着耳廓蹭到她的耳垂,鼻尖滑过她的侧脸。
我忍不住去嗅她的气味,就像是在梦里做过的那样。她好香,香到让我头晕目眩情欲汹涌,那香味我并不陌生,是家里常用的沐浴乳、洗发露、她惯用的香水和她皮肤本身的味道混合起来的香味。
她不敢回答,在我怀里颤抖,肩膀缩得耸起来,脑袋拼命低下去,想要避开我嘴唇的碰触。我紧紧搂住她,像搂住一只刚破壳还没适应外界温度的小鸡仔。健硕的臂膀环绕过她的双臂,握住她手腕交叉在她胸前,将她死死锁在怀里。她快要喘不过气,身体挣动起来,我不肯轻易放过她,下身往前用力一顶,再次将她压在墙上。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在拿我的毛巾自慰,对吗?”
你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吗?你能否认你对我有渴望吗?
我将左腿也挤进沈寒的双腿之间,让沈寒形成双腿大开的站姿。她尴尬地弓下腰,想要把双腿并拢却并不拢。我微微下蹲,腾出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睡裤和内裤,又将她的浴巾往上撩,肿胀的分身侵入她的双腿之间,龟头顶到她的会阴处。
“你知道我想做这件事想了多久吗?”
她不说话,始终低着头,浑身紧绷着,呼吸却逐渐加重。我轻轻蹭了蹭她的会阴,硬到发痛的下体比烙铁还火热,我热得快要爆炸了。她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危险,双脚拼命踮起来,将自己的屁股抬高,让自己的下体远离我。
“沈寒,春晓这个名字难道不是你爱我的证明吗?”
“不,不是!”
我松开她的左手,改为按住她挣扎扭动的腰,下体往前顶,龟头擦过会阴贴上她滑腻流水的穴口。
“啊……不要,不要,青觉,你不能这样!”
沈寒压抑许久的喘息终于泄露出来,她用手肘顶住我的腰,“我们不可以这样。”
我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湿润的后背,我能感受到从她身体里传来的心跳的震动。她的心跳像是我年幼时在老家街头听到的酒楼开张的鼓声,咚咚咚,象征着一切事物的初生和开端,也意味着一切都有可能。
就像我六岁那年四处打听寻找,不如回村守株待兔。凭我对她的了解,我就赌转户籍这事她不会假手于人。
至于陆云轻的事,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只能配合着打马虎眼算了。不管是要弄到人尽皆知,还是捂着不见光,都是他们自己的事。
“别乱打听,小心云哥削你。”
陆清阳还是单纯,陆云轻都发几回疯了,他也撞见过一两回,还是没敢往别处想,只当是姑侄关系好。
“知道了知道了。”陆清阳不甘不愿地把手机收起来。
我偏过头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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