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有人将她的乳夹拽了下去,一瞬间的刺痛叫她忍不住缩了胸,佝偻着身子往后躲,可是转瞬被人搂住腰拽了回来,粗粝的指腹按压着硬挺的乳头。
“这不也挺喜欢的吗?”那人不怀好意地笑,胡乱揉了揉她的胸,感受着柔软的肉团被一只手包裹住,乳肉从五指指缝中溢了出来,好像是抓住了一片软乎乎的云似的,手感极佳,“瞧你乳头都立起来了。”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帮忙拉开了她的腿,任由黄毛粗暴地摸索那个隐蔽的小洞,“婊子不都这样,都给多少人肏过了,还非得立个牌坊,显得自己多干净似的。”
朱柔雅被他们团团围住,身边四面八方都是成熟男性的气息,男女之间巨大的差异叫她无路可逃,她仿佛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罩住了,明明尚能呼吸,却仿佛溺毙海底,有种深深的窒息无力感。
是,她的确享受性爱,可,可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根本不认识他们!
朱柔雅呜呜咽咽的哀声求饶,声音在男人掌心模糊成含糊不清的一小句。她努力摆脱桎梏,不停地扭着身子往后躲,挣扎着想要将双腿并拢逃离这里,可是扭头被狠狠打了几巴掌,脸颊被打歪过去,嘴唇都有些撕裂了。
有人捏住她的下巴,踢了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又狠狠几拳打在柔软的肚子上,几乎叫她酸水都吐出来。
伸进她穴里的手变成了三指,那人似乎毫不在意朱柔雅的死活,在女生低哑无力的哀求喘息声中,动作没有丝毫放缓。
他声音中充满火气:“他妈的,这个骚货肯定被人操过了,逼都快被玩烂了,肿得成什么样子!摸到现在一点水都没有,干的要命!”
“……”
短暂的沉默过后,有人提了意见:“不是有催情药么,要不给她用上?”
……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乳头和阴道壁,被四五只大手揉捏抚摸,似乎要把黏糊糊的膏体浸到皮肉里,就连奶孔都被扣开了,指尖抵着小小的孔洞,特意将那催情膏一点点推了进去。
“呼——”顾不得地上脏了,朱柔雅大口呼吸,不自觉的四处扭动。她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烫,尤其是药膏抹到的地方。可是相反的,那群人的手放在那几处,偏偏又带出一些矛盾的清凉。
“好难受……”眼罩下,她双眼迷离,摇着头,忍不住想要抚慰自己的胸口和嫩逼,可她的手被反绑住,就只能聊胜于无地挺了胸,张开了双腿。
有人咽了口口水,迫不及待地将伸进她阴道里的手抽了出来,一边把手指尖上带出来的拉了丝的体液抹在她脸上,一边急色地露出鸡巴,噗嗤一下捅进了湿滑得有些不正常的穴里。
“嗯啊…好棒啊、大鸡巴……呜大鸡巴哥哥捅深一点……呜啊,母狗骚货想要大鸡巴……摸摸我……”
朱柔雅尖叫,阴道壁急切地收缩,夹住那根硕大的鸡巴——其实最开始是有些痛的,但是水液的润滑以及药物的催情效用都足以叫她忘却痛苦,沉浸在这场粗暴的交媾中。
“呼——呼——”啪啪的拍击声中,那人舒爽的喘息,肏了一会儿,又抓住朱柔雅的两个奶子,像玩玩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攥在手里,“他妈的骚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还不是得求着我们肏你!”
周围有人看的眼热,纷纷更凑近了些。有人拆了绑着朱柔雅胳膊的绳子,抓住她的手,让她握着自己鸡巴上下撸动,有人干脆蹲坐在她脸上,叫她给自己口鸡巴,还有那么一两个人似乎抢不到位置,恨恨骂了一声,走到最后头,叫用朱柔雅的细嫩脚心抵着马眼磨蹭自慰。
朱柔雅身上能被用的全都被用了,她异常亢奋地呜呜喘叫,口鼻被腥臭的鸡巴堵住,只有抽插的间隙能得到一星半点呼吸的机会,有几次那根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咽喉里,几乎将她脖颈抻开,沉甸甸的卵蛋堵住她的鼻子,乱七八糟的脏臭阴毛剐蹭着下巴上的嫩肉,痒痒的。
她一口气呼吸不上来,浑身肌肉都开始发麻,逼也渐渐变得松弛。终于,那人被逼仄的口腔和喉管夹得有了射精的冲动,心满意足地把湿淋淋的脏鸡巴抽了出来,翕张的马眼冲对朱柔雅涕泪横流狼狈不堪的一张脸,喟叹一声射了出来。
“咳咳!”朱柔雅刚逃离窒息,本能地张大嘴深吸一口气,可是转眼就正正好被射了满脸,嘴巴里更是掉进去了不少精种。她狼狈地咳喘,偏生这样一来,浑身肌肉不自觉收缩,双手捏的那两个人鸡巴疼。
“操!”那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性子,骂了一句就啪的一声打了朱柔雅一巴掌,“连鸡巴都伺候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反倒是肏逼的那个人被夹得正舒适,低吼一声,大开大合地又肏了百来下,把鸡巴插进最里面,抵着宫颈射了精。
射精过后还是不想动,他懒洋洋地捏住朱柔雅红彤彤的乳蒂,嘻嘻哈哈打圆场:“她都快被肏死了,你们也就对她好一点吧,再说了,她那药可是好东西,你们打她,骂她,她更兴奋。”
朱柔雅果然被打了巴掌也不反抗,真就爽到了似的,应和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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