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啊啊啊啊——爸爸呜呜快接着肏骚逼、不行呜呜,骚逼好空啊爸爸…求爸爸借着肏我…骚逼痒死了……”
“操,还说呢,你快起来,该我了!”那人一扔开朱柔雅的胳膊,朱柔雅就用沾了满掌心腺液的手伸下去抠弄自己的阴道了。她手小,四根手指并起来正好把阴道插的满满当当。动作之间响起浪荡到不行的咕叽水声。
然而马上,她的手腕就被攥住了。她的手被迫抽了出来,她正欲求不满地从鼻腔里哼出一两声不满的喘息时,一根粗大上翘的鸡巴就订进了她穴里。
这个大鸡巴和她穴道的适配性拉满,几乎一进去她就高潮了,尤其是身上这个人格外会肏,肩膀扛着她两条腿,狂风骤雨似的抽插不停。
朱柔雅的呻吟声都破碎不堪,她音调拔高,控制不住地尖叫:“大鸡巴呃呃啊啊!好大的鸡巴!爸爸快肏我!爸爸操死我!!小婊子快被肏死了啊啊啊啊啊——”
她被撞的浑身都在晃荡,抓着她手的另一个男人啧了一声,捂住了她的嘴巴,叫她小声一点。
“哈、”正肏逼的男人快速抽插,每一次都是深深顶进去又尽数抽出来,肉冠每次都狠狠地凿在阴道尽头的小圆孔上,几乎把宫颈口整个打开插进去,“爸爸操死你行不行?”
朱柔雅嗯嗯啊啊的乱叫,白眼狂翻,流了男人一手掌的口水犹不自知。还要伸出没被使用的那只手,飞速地用指尖揉搓着露出头的肿大阴蒂。
……
等几个男人满足了欲望之后,朱柔雅身上几乎没法看了——
她脸上、手指缝里、胸脯甚至脚掌心都是粘腻的白精。大腿根尤其严重,黏糊糊的精液几乎糊住整个逼口,只隐约看见一星半点皱巴巴的阴唇。
可就是这样,她还是不满足,几个人都穿好衣服要走了,她还躺在地上,一只手揉胸,一只手扣逼。
“真他妈贱啊。”
脚步声明明远去,却又很快折返回来,朱柔雅听见了,立刻挺起胸:“呜…肏、肏我……骚逼好痒……”
她说话有气无力的,可依旧努力大张开双腿,渴望有个东西填满自己的逼洞。
“骚死了……操、满足你!”男人走近,随便捡了几根地上的树枝,一根根插进脏兮兮大开的肉洞里。他下手没轻没重,朱柔雅疼得浑身缩了一下,却又很快在药物作用下张开腿,渴求一样的握住树枝狠狠抽插自己。
“脏死了,母狗婊子!”男人嫌恶地骂了一句,转身很快离开,只剩下朱柔雅躺在巷子口,饥渴的用粗糙的树枝自己操自己。
……
已经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了。再次醒过来,是天蒙蒙亮的时候,朱柔雅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瞬间惊醒,而后拖着酸痛无力的身子,惊慌失措地爬进了阴暗逼仄巷子里。
她记着自己的衣服在巷子最里面,于是扶着墙站起来,抖着腿一点点往里走。只是没想到下体麻木,那树枝竟还塞在阴道里,被凝固的精液一起堵住逼洞,干涩的几乎拔不出来。
朱柔雅双手颤抖,往外一根根拔树枝的时候逼疼得要命,阴道的黏膜和软肉也跟着粗暴的树枝一起往外拽……她害怕自己这副模样被人看见,即便再疼,也只能含着眼泪忍着痛,闭上眼果断地往外使劲儿。
树枝被弄出来了,可逼里似乎也流血了。她不敢再多停留,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听着脚步声渐渐没了,才敢冒出头,抱着书包低着头,踉踉跄跄地往家的方向走。
回到家里,朱柔雅撑着精神请好了假,连洗澡都没来得及,就瘫在床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
她身下那处养了两三天才差不多好全,期间朱父都没忍心怎么碰她,不过是叫她用手和胸帮忙解决欲望罢了。
又两天过去,傍晚,天色阴沉沉地坠下来,朱柔雅打着哈欠走出卧室,被正巧下班回来的朱父开车带去了棋牌室玩——说是棋牌室,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小房间,一眼望过去略微有些狭小闭仄,有几个和朱父年龄相差无几的中年男人,正围着牌桌在打麻将。
房间的灯有些昏暗,气味也不怎么好闻。要是在先前,朱柔雅是怎么也不乐意进来的,哪怕进来了,她也不会有任何除了不适之外的感觉。可不知道是那次小巷的轮奸提高了她对于快感的阈值,还是催情药的过度使用改变了她身体的敏感状态,总之,这次她进去之后,闻到那些烟酒味儿和说不上来的淡淡臭味儿,她居然有些腿软了。
“呦,老朱开了——”有人看见朱父,笑呵呵地打招呼,“这是把你女儿也带过来了?”
男人面色揶揄,起身走过来,和朱父客套两句之后满面笑容地看向朱柔雅,用长辈对晚辈的慈祥态度,拍了拍她的肩膀,很欣慰似的:“哎呦,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转眼成了大姑娘了,出落得越发标致了。”
朱柔雅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低头很害羞似的笑了笑。可是没人知道,她咬着嘴唇,只不过是这么普通的一下接触而已,她居然……她居然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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