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还没生出来呢!怎能叫他陪我一起死呢?那躲,对,我得躲起来才行”她慌慌张张地往后缩了缩,顺便瞧了一眼小小的马车空间。“该死!我能躲到哪儿去呢?”她在那儿叽哩咕噜的碎碎念著,侍女也听不懂,只担心外头的情况,便又掀起布帘来往外瞧。过了片刻后,汝宁才发现,顿时惊叫一声便冲上前要拉下布帘,可好死不死的就在那一刹那间,刘季寒正好旋过身来把双眼那么不经心地往这儿瞄了那么一下下,旋即整个人便僵住了!那真的是电光石火般的一刹那,刘季寒实在是找错时间傻住了,一把亮晃晃的大刀和一把锐利的短剑,还有一条白骨鞭便乘机同时从他的左右杀过来。汝宁尖叫一声“小心!”他才及时回神闪身躲避,却只来得及避开那把大刀和白骨鞭,短剑则正正刺进他左肩窝里,还穿透过去,差那么一丝丝就险些刺中要害了。可就在那短剑插进内里的那一刻,刘季寒同时也一掌解决了那个卑鄙的家伙为自己报了仇。汝宁的一颗心立时揪成一团,并忘情地跳下马车冲到打斗圈旁。“子秋,你你伤得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刘季寒右手挥出两掌击退剩下的两个敌手,左手则垂在身边没动。“汝宁,你你没死?”“别管我有没有死了,”汝宁不耐烦地说:“拜托快点告诉我你要不要紧啦!”“我不要紧!”刘季寒迅速回道,右手则更快速地挥出一掌又一掌挡回企图攻击汝宁的大刀。“汝宁,危险,回马车上去,快!”“可是”“快去,不要让我分心!”汝宁猛一咬牙,随即听话的转身跑回马车上去,却仍然掀著布帘密切注意著两方交手的情况。明显的可以看出刘季寒受伤之后攻击力大打折扣,因为他使起左手来似乎不那么灵活了。可即使如此,他仍是靠自己的力量单独解决了剩下的那两个对手,虽然多花了一些时间。好一阵子之后,打斗终于完全结束了,刘季寒吩咐部下处理受伤和投降的敌方,然后朝向他走来的卡达点点头。“没受伤吧?”卡达摇头。“大恩不敢言谢,将来若是有需要卡达”“不必,这是我的职责。”卡达微微一愣。“职责?尊驾是?”刘季寒还未来得及答话,旁边就有一人跑来插嘴报告。“大将军,死者可就地掩埋,但重伤者能否借用疏勒王爷的马车?”不待刘季寒回答,卡达便忙著说:“没问题,那是应该的,除了第一辆之外,其馀的骆驼马车请≈ap;ap;x5c3d;≈ap;ap;x7ba1;使用无妨。”那人匆匆施个礼后又离去了,卡达则好奇地望定刘季寒。“贵属下称呼阁下是大将军,不知”“安西都护府,刘季寒忝掌安西都护府。”卡达的双眸忽地睁大。“难道是安西都护府的大都护镇武大将军?”刘季寒点头,随即告罪一声,便转身朝马车大步走去。卡达愣了愣,马上跟了上去;却见汝宁跪在马车边关心地一把拉住刘季寒的左手直咕囔“怎么办?,还在流血耶!要是血流光了怎么办?你以为喝两口水就可以补回来了吗?还不快点上来让我瞧瞧!”“不用了,”刘季寒说著,在自己的左肩上点了两下,血流便止住了。“这样就可以了。”汝宁不觉满脸佩服地连连赞叹道:“厉害,真是超厉害的,这一招要是用在二十世纪,肯定削翻了!”刘季寒蹙眉,可什么都还没说,汝宁又瞪著那支短剑抱怨道:“不能拔下来吗?也许你自己觉得插著一把短剑在身上晃好像很威风勇敢的样子,或者多插几把你会更爽,可是对我来讲,那样看着实在很很”刘季寒侧首瞄了一下,随即亳不在意地右手一抬就自行拔出短剑了,还好没有那种夸张的血注喷出来,否则汝宁非当场吓晕不可。可即使没有昏厥倒地,汝宁也倒抽了一口寒气,而后大叫“你你干什么呀!也不通知人家一声,你想吓死人家吗?”刘季寒满脸阴郁地盯住她。“你才是想吓死人吧?”“呃”经他一提醒,汝宁马上很不情愿地想起自己干的“好事”不觉窒了窒,继而忙岔开话题。“你还是上来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刘季寒身子没有动,却伸出手去抚在她隆起的腹部上。“孩子还好吧?”汝宁拍拍他的手。“活蹦乱跳,好得很哪!”“最重要的是你”刘季寒深深地凝住她。“你看起来脸色很不错,应该也很好吧?”汝宁耸耸肩。“只要不太挑剔,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啦!”刘季寒颔首。“是卡达王爷要送你回家了吗?”“啊?回家啊”汝宁瞥了卡达一眼,又瞟了刘季寒一下,随即低低的垂下头去。“我是想回去拿个东西,然后然后”刘季寒叹了口气。“汝宁,无论你怎么想,打算怎么做,请你别忘了你是我刘季寒名正言顺的妻子,你不能老是这样一走了之呀!”他俩旁若无人地卿卿我我(在卡达眼里看起来是如此),一旁的卡达脸色早已经比地上的土沙还要土了,而后又淬然听见刘季寒居然说汝宁是他的妻子,卡达立时失口惊呼“她是你的妻子?”刘季寒这才转过头来感激地对他点了点头。“想来是王爷救了拙荆吧,季寒感激不尽,如果”“等等、等等!她真的是你的妻子?”卡达还是不敢相信。“可是可是她说她的丈夫已经”“s!”汝宁突然低吼一声。“拜托!卡达,那都是你在说的,我可一次都没说过哟!”又是s!卡达一听,顿时傻住了。没错,都是他在说的,但是但是她都没有否认啊!“不过这样正好,”汝宁来回看着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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